观,想着将那条舍弃的腿给续上,补全残躯!
没了张阳明的束缚,他只觉得自己更加自由了,也更加纯粹了,只要再续上残躯,届时天高地阔,还不任自己遨游!?
什么狗屁爱情亲情,什么狗屁人性魔性,哪有踏仙途,赴长生来的逍遥自在?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那黑袍人颇为自得的笑了笑,说道:“老匹夫,你若在天有灵的话,且看好我是怎么踏仙途,怎么赴长生的!”
说罢,他负手踏入太虚观中,那身黑袍犹如从无边夜幕中走出的恶魔…
大榕树上。
两只小百灵鸟叽叽喳喳的打闹着,忽地勾着脑袋看向了远处,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恐怖之物,惊吓着振翅飞走。
祈愿池中。
小乌龟也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伸出龟首,颇为费解的看向一处阴影,待看到一个戴着枯荣面具的黑袍人走进太虚观时,它露出一抹人性化的愕然。
后院房间中…
正在休息的张修缘忽然睁开了双目,眉头紧锁的思量着何人会大半夜来太虚观?而且脸上还戴着面具?
就在他费解之时,桌上的尘影剑发出微微轻颤,原本青灰色的剑身上似乎也隐隐显露出一个个血色纹路…
这……
黑袍人拄着拐杖,待看到原来的养心殿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不留半点痕迹,也有些愕然。
他是从那场大火中逃出去的,深知养心殿肯定在那把火中烧完了,而两个弟子和宁子真在此前就已经走了,那养心殿的遗迹是谁打扫的?
莫非宁子真事后又来过太虚观?
还是说太虚观已经被人占据了?
他走至原本的静室所在,半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地上的青石砖,依稀能看到青石砖上还有些许焦痕,其中一块青石砖上还有一道指长的剑痕…
他看到地上那道剑痕,触景生情,手微微一颤,心中也隐隐浮出几分惊惧与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