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也做不来这行当。
“受教了,受教了…”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笑着拱拱手,问道:“这般说来,道爷来此是为他人出头来的?”
“并非为他人出头。”
张修缘摇摇头,说道:“贫道方外之人,无亲无故的也谈不上为谁出头,来此只是想帮人赎回一件东西,顺便看看这赌坊的吃相有多难看罢了。”
“……”
金传昌闻言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目光微凝的问道:“却不知道爷想要帮人赎回什么东西,若是还在坊中,咱们也好说道说道。”
“一份地契…”
“什么样的地契?”
“沾着血泪的地契…”
张修缘也没多隐瞒,问道:“居士身为此间赌坊的东家,应该还记得今早死在这赌坊门口的王炳贵吧?”
金传昌闻言面色一变,下意识的瞥了眼二楼,回过神后说道:“道爷是为了那王炳贵而来?”
“非也非也~”
张修缘摇摇头,说道:“王炳贵死有余辜,但是前些日子他在这赌坊输了一份祖宅地契,还欠了一屁股债,导致他那老母亲哭瞎了眼,还是贫道医治的。”
他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又道:“如今那王炳贵死了,他那老母亲得知此事后多半也会想不开,贫道此番前来,便是想将那份祖宅地契赎回去,让那可怜的老母亲走的安详点。”
“……”
听闻此言,不论是赌坊老板金传昌,还是周边看热闹的一众赌客皆是默然。
“道爷高义!金某佩服!”
金传昌正色拱拱手,随即唤来边上的随侍耳语几句,那随侍点点头一路小跑出去,不一会的功夫,便拿来了一份地契。
“道爷,王炳贵所输的祖宅地契在此。”
他将那份地契压在了赌桌上,正色说道:“这地契与金某而言,不值什么钱,白送给道爷都行。”
他说些颇为惋惜的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