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是赌坊的经营者,深知赌徒的秉性。
每次赢了之后都一分本钱不留的全部下注,还连赢了十局,这种人要么不是赌徒,要么就不是一般的赌徒!
同时他也深知此事厉害,毕竟对方拿一文钱的本钱都能翻到九两银子,那若拿的是一两银子的本钱呢?
这会儿岂不是翻到九千两了?
“是啊…”
那随侍紧忙解释道:“方才刘爷开盘‘问道’,那道人似是铁了心要拆咱们的台子,小的……小的就着急忙慌的上来通报了。”
金传昌问道:“那道人没有出千?”
“没…”
那随侍摇摇头,说道:“那道人连赢到第六局的时候,就有坊里的兄弟在他身边观察了,确实看不出是出千的样子。”
“可知那道人年岁几何?”
“看起来年岁不大,但气度不俗。”
“道士打扮…年岁不大…”
金传昌闻言目光微凝的嘀咕着,脑海中也在暗自思量着有那些赌术高手符合这些特征,可想了半天,也没有对上号。
“生面孔?”
“生面孔…”
“这般说来,咱们这坊里是来高人了。”
金传昌嘀咕一句,随即低着脑袋说到:“小姐,有不懂事的生面孔在坊里拆台,小的想去会会那人,免得影响坊中生意。”
“去罢…”
那白衣女子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似是对这赌坊里的生意并不感兴趣,提醒道:“对方既是道士打扮,说不定有些修为在身,你若不敌,可来寻我。”
“谢小姐!”
金传昌闻言面色一喜,紧忙起身低头的退了出去,出门前将那跪倒在门口的随侍也提了出去,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
那白衣女子见无人打扰,略显疲态的用手捏了捏眉心,似是在为什么事而感到苦恼。
她轻叹口气,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几个字,随即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