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尘笑着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你可以自我复制，可以上载到任何存储器上，可以永生不死……这么看，你比人类更高级，一步到位成仙了。”

话虽如此，小护士还是感到了困惑。

“可离开这个身体的我，还是我吗？”

路尘笑着拍了拍小护士的肩膀。

“其实，人类与你有一样的困惑，也许这种困惑，就是拥有自由意志的表象。”

说罢，转身去了诊所后的枫林。

小护士站在玻璃门前盯着自己的倒影，盯着那双毫无波澜的眸子。

“我……很困惑吗？”

……

路尘来到温泉池子。

迎面看到一只大袅……在洗澡。

毛色鲜艳，五颜六色的五色鸾，把一丈见方的池水搅的翻芸覆雨。

路尘来到池边，摸了摸五色鸾的翎尾，故作醋意的对爱莉说：

“爱莉，伱也太宠这只大袅了，什么时候也宠宠我的大袅？”

“嗯？”

正在给五色鸾梳毛的爱莉微微一怔，不明所以的问：

“五色鸾不就是船长的袅吗？”

歌莉娅岂能不知路尘的浑话，她半躺在池边，摊着身子，仰首喝酒，醉醉醺醺的说：

“他还有只小袅。”

路尘这就不爱听了，他转身来到歌莉娅身后，面带威胁似的给歌莉娅揉着肩，力道足以捏断钢筋。

“呵，夫人这般身材都没有说我小，就凭你？”

歌莉娅纹丝不动，反而觉得被路尘按的十分舒慡。

“刚见完夫人，说话就是硬气，你得庆幸自己先碰的夫人，要是先碰的人是我，你已经躺着了。”

“你——”

路尘气的冷汗涔涔，又抖又冷，却又无可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