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声,说道:
“我来这里,是有一事……”
李雁行肃然道:
“请三祖吩咐!”
慕容芸又轻咳一声,目光游移,俏脸微红,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个,我想去衡州府,但是,路上用光了盘缠……”
李雁行了然,说道:
“岳州布庄,本季尚有千两白银结余,可由弟子任意支配……”
慕容芸道:“用不着那么多,给我一百两银子就够了。”
“三祖稍等!”
李雁行将慕容芸引入贵宾厅中,又吩咐在本地聘请的布庄女伙计给慕容芸奉茶,自己则去到布庄后院,召来一个百胜门弟子,压低声音吩咐道:
“速放飞鸽,通报门主,三祖途经岳州巴陵,欲前往衡州府!”
那弟子点点头,去到书房,飞快书写几份纯以数字组成的密码字条,又去到鸽楼,将密码字条一一塞进信鸽腿上的信筒之中,之后便同时放飞了那几只鸽子。
鸽子们起飞时,李雁行已经带着一包银两、铜钱,回到了贵宾厅中。
接过李雁行奉上的盘缠,慕容芸也不急着离开,将包袱放到桌上,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
“你在岳州府,可曾见过衡山派弟子?”
李雁行道:“回三祖,确实是见过几位衡山弟子。”
慕容芸好奇问道:“衡山弟子剑法如何?”
李雁行想了想,给出中肯评价:
“衡山剑法很好看,耍起来千变万化,花团锦簇,着实让人眼花缭乱。”
慕容芸道:“意思是很厉害喽?”
李雁行道:“外行人瞧着确实挺厉害。”
“哦?”慕容芸道:“那在你看来呢?”
李雁行沉吟一阵,缓缓说道:
“弟子见着的那几个衡山弟子,还很年轻,或许剑法、功力都还不到家,大概能挡我一两刀?不过衡山派也是有大高手的,据说衡山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