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瞬间从这一声唢呐里听出了强烈的画面感。
“三九的梅花红了满山的雪,萧条枝影月牙照人眠,小伙儿赶着马车手里攥着长鞭,江风吹过他通红的脸……”
钟宇极具特色的声音和唢呐声交替而起,一段段歌词在钟宇的演唱下分外走心。那唢呐渲染着情绪,层层递进,把浓烈的情绪一路递进到了副歌。
“塞北残阳是她的红妆,一山松柏做伴娘,等她的情郎啊衣锦还乡,今生我只与你成双……”
古瑞庸深吸了口气,叹息一声,说:“好词啊!如果不是认识路老弟,我怕是要以为路老弟是北三省的人了。”
温章平点了点头,道:“这应该是路老弟给钟宇量身打造的歌,太适合钟宇这名选手的特点了。这个选手遇到贵人了啊!”
古瑞庸想起什么来,笑道:“说起来,我还见过这个钟宇呢。就我《天剑传说》开播那天,我在首都叫路老弟一起去老三烧烤那儿喝酒,就碰到了这个钟宇。他当时落魄的,被浪潮国际摆了一道,把合作的队友都挖走了,歌也没得唱。要不是路老弟帮他,他还真灰溜溜的回北三省去了。”
“家家户户都点上花灯,又是一年好收成……”
央台电视台,路安之和宋晓琴的休息室里,宋晓琴听钟宇唱完了《东北民谣》的最后一句歌词,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得亏我唱的是《青花瓷》,不然的话,我真比不过他。这家伙怎么这么变态?!这黑马也太黑了吧!”
路安之笑笑没有说话。钟宇能把这首歌演绎出效果来,他自身的唱功是一方面,他的嗓音、特质和这首歌十分契合,也是一方面。
而电视机前,温章平又拿起了酒瓶,和古瑞庸道:“来,走一个吧。”
古瑞庸注意到温章平的状态有些不对,举瓶和温章平碰了一下,问:“你这是怎么了?”
温章平闷闷道:“妈的,我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