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拉德死了,就像是他自己预言的一样,选择在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面自我了断:费鲁斯倒是死的轰轰烈烈,要不是他和他的军团过于执着地进攻切莫斯,荷鲁斯还真没办法能够留下他。”
“代价不过是帝皇之子军团同样灰飞烟灭罢了。”
“哦,还有安格隆。”
“他是圣吉列斯在卡利班攻防战中的另一个战果:在目睹了卡利班的毁灭后,只有他会傻到追击第九军团的舰队,我想我们要在几百年后才能再次看见他。”
室女座端起了酒杯,淡红色的酒液倒映着她的面容:苍白的面色泛着瓷器般的质感,一双朱红色的眼眸大而无神,让大怀言者只觉得自己深陷在恐惧谷里面。
“你想说什么?”
罗嘉直接开口询问道。
室女座没有立刻询问,而是将面前的牛扒推向了原体。
“真的不来点么?”
罗嘉盯着她,面无表情。
“不用了,我还不饿。”
“真可惜。”
室女座摇了摇头,随后将一块肉塞进了自己嘴里,在含糊不清的咀嚼中出言感慨。
“希望你不会后悔:用禁军脊椎做的菜肴可不是每天都有。”
“禁军?”
原体皱了下眉头。
“他们来过阿瓦隆?”
“是网道……唔……算了,反正跟你说清楚了你也不懂。”
室女座抄起了餐刀,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手指削成牙签,开始寻找塞在牙里的肉丝。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的母亲这几年里一直无事可做吧?”
“她可是忙得很,想在最重要的战场上拖延住受诅咒者和他的军团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禁军的数量也多的不对劲:如果你不想试一试小牛扒的话,也许你可以尝一尝今天的海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