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阿尼亚?】
“嗯,我只是在想……”
“也许康拉德对你出言不逊,其实是一种……家族传统?”
【传统?】
摩根轻哼了一声。
【我可没听我的那位基因之父问候过他的基因之父,我甚至不确定我们的伟大的人类之主,到底是不是胎生的:说真的,像帝皇那般强力的人物,你是很难想象他也像正常人一样拥有父母的。】
【帝皇大概率也是一个基因原体型的孩子:没爹没妈的。】
“嗯,也就是说……”
室女座思考了一下。
“康拉德其实是跟你学坏的?”
【……】
“咚!”
“哎呀!”
#摩根号使用了【文胸】#
#摩根号击沉了室女座号#
【一天到晚想什么呢:去给我拿条干浴巾来。】
“唔……好的好的。”
室女座的应和伴随着她细碎的脚步声,在装点着银色圆日的雪白瓷砖上渐行渐远,宛如空谷中回荡的夏日闷雷。
而在她的身后,阿瓦隆之主先是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在注视着自己的女儿消失后,她才低垂着眼眉,随手解开贴身的亵衣,挂在了胜利女神像那展开的双翼上,迈步到大理石的阶梯上。
原体先是试了试水温。才以右脚为先,滑入了清澈的池水中,荡漾的波纹则顺势拖走了距离阿瓦隆之主最近的两朵蓝色睡莲,直到其中的一朵被原体的脚趾抵住,稍稍用力,勾了回来。
蜘蛛女皇抓住了这不幸的池中之物,一边拨弄着那蓝色萼片背面的墨紫色斑点,一边在轻声的困惑中自言自语着。
【嗯……所以……】
【我把康拉德,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