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那么多。”
牧狼神笑了起来,他的笑容让人分不清是苦涩还是释然。
“十根擎天之柱,便足以胜过百万荒土了:荷鲁斯,我的兄弟,你不必这么担忧,在我们所有的血亲之中,原本也就没有几人会在意战帅的头衔,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承受荣耀所带来的责任。”
“你总是这么文绉绉的,我的天使兄弟,就仿佛你真的来自于一个更美好的天堂,一个不需要尖锐利器的地方。”
“我乐意在你的面前这样,荷鲁斯,既然牧狼神主动成为了碾碎一切对手的先锋,那我为什么不借机轻松一点呢,毕竟我的心中还有着不适宜于战争的柔软。”
“我看得出来。”
“那再好不过。”
巴尔的大天使笑了起来,那是足以让可怖的废墟化作神圣的天国一般的笑容,那是无人能够抵挡的光芒万丈:哪怕是牧狼神。
两位基因原体继续畅谈,他们拐过了一个走廊,途径了一群吵闹的记叙者与艺术家,圣吉列斯伫立在两幅来自于神圣泰拉的遥远画作之前,他转瞬即逝的核蔼微笑让所有的艺术家不由得奋笔疾书,让两位基因原体能够趁机溜之大吉。
牧狼神再次开口。
“你刚才说,并非是所有的兄弟都会执着于战帅。”
“你能想象黎曼鲁斯、察合台或者伏尔甘离开他们的国度,将手伸向地位与权力的画面么:即使宝冠被摆在了他们的面前,他们的心中也只会是千里之外的故园。”
“的确如此:那福格瑞姆呢?”
“我们的凤凰要更复杂一点:如果你向他询问有关于战帅的无上荣誉的话,那么你就会被他亲切地拉住手,然后聆听一番比邻星与帝国天鹰的故事了。”
“放过我吧:我已经听了不下二十遍了。”
“我是三十遍。”
两位原体再次大笑起来。
“不会说到福格瑞姆,他的那一票一定是属于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