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得无比贪婪、无比野蛮、无比肮脏的心。】
【没有什么力量是生来就污秽的,我的兄弟。】
【在你的眼中,一句低沉的密语能够杀死一个战士,难道一颗精准的爆弹就做不到么?】
【一个灵能者能够奴役一个世界,难道一个狡猾的暴君就做不到么?】
【一次带有魔法的风暴能够扰乱一个星区,难道一伙装备精良的盗匪就做不到么?】
【是的,莫塔里安,我顽固的兄弟,我们杀死过无数的巫术异形与霸主,但是塑造它们的,让它们的统治如此稳如泰山的,真是就是单纯的灵能的原因么?】
【不,莫塔里安。】
【是混乱,是愚昧,是被野蛮且贪婪的心所控制的最强大的杀戮兵器,是无数依仗着这些暴君的为虎作伥之人。】
【是这个燃烧的银河。】
察合台的话语在这个短促的肯定中结束了,他的声音化作了残存的余音,在房间中久久的回荡。
也速该伫立在自己的基因之父身后,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荷鲁斯与塞詹姆斯保持着无悲无喜的面容,他们也许从中学到了什么,又也许早已知道。
泰丰斯将自己的面孔隐藏在头盔之下,而在更远处的阿巴顿只是歪着头,聆听着原体的言论,没听多少,他的脑袋就转向了另一边。
而在可汗的对面,莫塔里安的瞳孔隐藏在了阴影之中,他的呼吸已然变得平稳,那些巴巴鲁斯的毒气也不再困扰着四周的卫士。
他安静了几秒钟。
“你说服不了我,察合台。”
【我知道,我也不在乎。】
【毕竟,那是属于荷鲁斯的工作。】
可汗话音未落,却见牧狼神已经站了起来:他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等待着他的兄弟们重新回到了冷静的平台上。
【好了,莫塔里安,我最坚韧的兄弟,我为我刚才的冒犯言论而向你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