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豪气干云,抓起长枪这就准备干架斗殴了……
萧聪低声道:“听闻陛下最近整顿京师动作频频。”
崔昂苦着脸:“那京报你也看了,陛下连罪己诏都发了出来,这分明是在告诉所有人,皇帝做事绝不会敷衍了事。我说萧指挥同知,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若是陷在这里,一个私出卫营的罪名就够我们受的。”
萧聪点头,凝重地说:“是啊,这保国公也是糊涂了,在这京师之内竟做出这等事来,用不了多时,消息必然传入宫内,若陛下介入——不行,这就走!”
“两位,保国公传唤。”
一声喊,断了两人退路。
镇远侯府内。
顾仕隆端坐在前院的天井里,一旁桌上摆放着十二根铁箭,一张精良的大弓,身后是十余老仆。
相比其他府邸,镇远侯府实在寒酸得紧。
顾仕隆的父亲顾溥持重守法,为人清廉,其去世时,整个侯府几无什么家产。承袭父风,顾仕隆为人宽宏简朴,干练敢为。
听着门外动静,顾仕隆只是一言不发,保持着冰冷的沉默。
当纠察队指挥使不可能不得罪人,尤其是治理武官这种事,得罪勋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顾仕隆也没预料到保国公朱晖竟狂悖到如此地步,竟然敢打上门来!
“侯爷,从后门离开吧。”
老仆顾东劝道。
顾仕隆沉声一笑,起身抓起长弓:“这里是镇远侯侯府,我是镇远侯,为何要走后门?要离开也是堂堂正正走这正门!”
顾东愁眉苦脸:“保国公蛮横,当避其锋芒,不宜起冲突。”
顾仕隆抓起十一根铁箭,随手举过身后,铁箭落入身后箭囊内,拿起桌上剩下的一支箭,握在右手中,听着门外传来的叫骂声,猛地握紧拳头,沉声道:“若我只是镇远侯,避其锋芒,缩头而退无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