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是这样的气氛,“这是司薄年的酒。”
司鸣道,“对,陆恩熙拿来的。”
戴羽彤对这个解释表示理解,但她想不起陆恩熙拿酒的过程,有一段记忆凭空消失了,“我怀疑是陆恩熙和司薄年联手,故意针对我,想赶在咱们结婚之前搞破坏,因为他们很清楚,只要咱们结婚,实力翻倍,对他们威胁太大。”
司鸣摸着瓶身,那表情更像在摸一把凶器,“司薄年要对付一个人,从来不绕圈子。”
“你的意思是……这次是陆恩熙个人的想法?”
“不确定,但是不排出。”
戴羽彤咬咬牙,“我们怎么办?难道白白吃亏?”
司鸣道,“没有我们,是你。”
泾渭分明,决绝无情。
戴羽彤苦笑,“你想怎么办?”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
戴羽彤身侧的手握着,将洗澡时反反复复思考的话说出来,“我的想法是,咱们的婚礼照常举行,他们越是不让我们结婚,我们非要轰轰烈烈办成!”
司鸣冷笑起来,“戴羽彤,你真以为,我除了你没有第二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