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以防她从沙发上跌下来,“嗯,陆律师有何赐教?”
陆恩熙晃了晃脑袋,让意识保持清醒,“医疗和别的行业不一样,这是真正的生死攸关的大事,医者父母心……当然,你只是站在资本立场上的商人,肯定没有那种情怀。如果可以的话,多发展发展妇产科,女人太苦了,女人这一生很苦,会得病,难以启齿的女人的病,还要经过十个月的怀胎辛苦,生孩子很痛,死去活来那种痛,女人值得被好好爱护。”
她生孩子很痛吗?
是啊,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痛?可是她生孩子的时候,他不在身边,没能给她任何鼓励和安慰。
那是她心里的痛,也是他的。
司薄年不是敷衍她,他慎重道,“好,我会着重考虑。”
“我先替女性朋友谢谢你。”她一低头,脖子上的项链滑出来,亮晶晶的悬在锁骨间。
司薄年道,“什么时候戴首饰了?”
以前陆恩熙除了手表,什么配饰都没有,她最不喜欢穿金戴银搞那些俗气的东西。
陆恩熙摸了摸小天平,“朋友送的,很配我的职业,公平,公正。”
“谁?”
“何……”陆恩熙扭头,不说了。
何居正。
不难猜。
司薄年道,“很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何居正人不错。”
“呵!”
司薄年自言自语,“如果最后你的选择是他,我也认了。”
陆恩熙捂着头,摇了摇,“什么?”
“没什么,困了吧,去睡觉吧?”
“噢。”
陆恩熙走进套间,朵朵乖巧的躺在被窝里,抱着星黛露娃娃。
旁边是一张夸张的大床,被褥枕头还是原始形状,整洁无尘。
陆恩熙掀开被子,滑入其中,浴袍扯的松松垮垮,露出洁白胜雪的皮肤,“你睡沙发。”
司薄年的轮椅停在床尾,看着床上的大半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