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跟银行洽谈,换言之,当时我的权限仅次于司薄年。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一切手续全都盖着km董事长的私章,就连律师都看不出端倪,否则银行也不会在短短三天内周转那么多钱。”
陆恩赐悔不当初。
如果他那时没有接受威胁,而是偷偷找司薄年求助,或许结果会不一样。
但转念想想,那时的司薄年又怎么会帮他呢?
再一想,他苦笑,难怪司薄年会那么恨恩熙,除了她,还有谁可以自由出入司冠林的家,进入他的书房,使用他的私人印章?
哎,是他当年的胆怯害了妹妹。
何居正听完他的解释,更加确信季献忠被人牵着鼻子,这股势力隐藏在黑暗中,庞大、极端、不可估量。
陆遇明衰老的脸上,挤出苦涩,“其实,就算回不去我也认了,居正啊,你别为我们冒险。”
“季献忠人在监狱,正在接受审查,他身上的秘密很快就会挖出来,到时候我想办法托人往这上面引导,或许他会急于立功咬出背后的人。”
陆遇明灰白的眸子亮了亮,“如果是那样就太好了,只要他主动承认,我们就有希望啊!”
何居正刚要说话,电话响了,看到号码,他起身,“抱歉,我接个电话。”
一个人站在阳台,何居正声音很低,“周叔,您说。”
“季献忠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