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认为她是个神经病。
“司少,这么晚还不睡?”
司薄年身上还是完整的衬衣长裤和皮鞋,手中捏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你不也是?上来找谁?”
陆恩熙道,“不找谁,上来透透气。”
司薄年也不拆穿她蹩脚的谎话,深更半夜,跟他说上来透气?
“老贾应该没还没睡,我帮你敲门?”
陆恩熙怕他真去敲门,万一看到乔菲岂不是很尴尬,忙阻拦,“不用!我想起来还有点事,下去了。”
司薄年点头,“好。”
他态度很淡,在他独特的森冷气质中,甚至算得上凉薄。
陆恩熙走了两步,回头道,“你头没事?”
司薄年道,“万幸,没撞坏。”
“嗯,”陆恩熙迟疑一下,觉得不管怎么样,应该关心一句,便没什么感情地说,“还是早点休息吧。”
司薄年脸上滑过很淡很淡的暖意,应下,“好。”
陆恩熙回到房间,等了很久也不见乔菲回来,有些担心她和贾宴清真的发生什么。
但想想,大家都是具备行为能力的大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和她相比,乔菲才是真正的人间清醒。
“所以,你们做了?”
乔菲噗嗤笑道,“做什么做?他都软得起不来了,不过我大仇已报,终于能重新做人!”
看她焕发新生的笑容,陆恩熙也觉得昨晚一切都不重要了,“痛快了就好,最主要的就是自己不憋屈,不过,酒店的监控你能搞定吗?以贾宴清龟毛的性格,应该会调取监控。”
乔菲咬了咬指甲,“啊……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