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唱得好,长得也凑合。”
言罢,他不由分说拉着陆恩熙走去沙发。
也不管这是谁的包厢,他俨然主人般坐在最宽敞的位置,犹如真正的东家。
孙少勇和其他三个男人以及几位“香槟宝贝”皆是一震。
“玛德!当老子是死的?问你呢,谁啊你?”最初说话的男人一跃而起,捞起酒瓶对准司薄年的头,随时准备给他脑袋上来一下。
陆恩熙温顺的坐在他身侧,俨然是个好欺负的小绵羊。
司薄年冷着脸侧目,“放下。”
男人啐道,“听听,这家伙跟谁说话呢?出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司薄年清寒的气质在包厢里自成一派,与其他人的污浊无法相容,自他坐下那一刻,土皇帝般的包厢便清贵了不少。
陆恩熙打心底承认,有时候重要的不是在什么地方,而是来了什么人。
司薄年道,“说说,你是哪家的狗?”
“玛德!敢骂老子?!”
男人一怒之下,抡起酒瓶就往司薄年脸上摔。
蹭!
司薄年反手接过酒瓶,下一瞬,那腥红的酒水已经因为瓶身的破碎,顺着男人的脑袋往下流,混合在酒水之中的是鲜血。
被开瓢的男人呆了呆,大概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动他,“你……他玛德敢打老子!兄弟们,给我上!”
他一声招呼,孙少勇和几个男人一哄而上。
义气也好,给个面子也罢,或者纯粹是人多势众不怕吃亏的心理,总之四个男人跳荡起来,一并拳打脚踢起来。
陆恩熙心惊,“小心!”
司薄年不疾不徐,看了眼分辨不出原本长相的陆恩熙,“怕就闭眼,不怕就好好看着。”
话音落下,他坐在原地,横腿扫出去,精准的截断了第一个人的袭击。
男人扑通跪地,疼的呲牙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第二个男人见他有点本事,不敢轻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