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态度问题,而是人品不行。
“只要司少不嫌弃我的车太低端。”
司薄年道,“我一向对人不对事。”
呵,陆恩熙干笑。
和老人家辞别后,他们并肩往山下走。
晨曦擦亮天空,山里的清晨空气格外清爽,野花野草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参天大树笔直的直插云霄,飞鸟在葱茏的绿色之间穿梭,到处呈现出勃勃生机。
深吸一口气,陆恩熙身心愉悦。
终于在壁垒中打开一个豁口,证明清白指日可待。
她说,“谢谢你帮我。”
司薄年道,“你指哪一件?”
“所有。”
“怎么谢?”
这人,怎么这么较真?
又不是她求他来的,他们只是偶遇,然后经历了一系列变故,怎么她客客气气的说声感谢,他还顺着杆子爬上来了?
陆恩熙道,“我可以亲自送你回家。”
司薄年道,“救命之人回报的是不是太潦草?”
踩着山村小路,下去要格外小心,陆恩熙小步走,一心两用,“我是一介草民,命也没有司少那么矜贵,这种报答方式我觉得足够了。”
司薄年拧着眉头,一面提防她跌倒,一面道,“妄自菲薄。”
“哎呀!”
石头上有水又湿又滑,陆恩熙再小心还是滑了一跤,就在她以为这次得滚下山时,手臂忽然被一把手拉住,身形旋转着撞到了结实的怀抱。
司薄年紧紧抱着她,箍在怀里搂住,隔着衣服,他手掌感受到她的心跳,大概是害怕极了,心率很快,“冲我救你这么多次,你的小命也不少值钱,陆律师博学多识,《小王子》看过吗?”
陆恩熙很容易想到里面的经典台词,「这朵玫瑰和其他玫瑰没有区别,是你在玫瑰身上花费的时间和精力,让它格外珍贵。」
“司少,能先松手再说话吗?”
他抱那么紧,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