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熙不敢相信是司薄年。
刀疤也楞了,“你……你是人是鬼?”
咔嚓!
这是司薄年给他的答复。
刀疤腕顾被司薄年生生掰断,疼的嚎都没嚎出来。
终于脱离男人的控制,陆恩熙往一边挪半步,嘴巴半张,嗯嗯呀呀指了指。
司薄年生吞了刀片似的,嗓子干涩道,“会很疼。”
陆恩熙用眨眼代替语言,示意他放马过来,她不怕。
司薄年拥着她,摸到后背一片潮湿,衣服被汗水浸透了,头发湿哒哒的黏在额头,他体会过脱臼的痛,所以更难受更愤怒。
附身,他啄了啄她的唇角,还使坏的舔舐一下。
陆恩熙气得瞪大眼睛鞭笞,随即咔嚓一声响。
下巴复原。
陆恩熙气也不是,谢也不是,气鼓鼓的道,“不是很厉害?也被打下来了?”
司薄年往上掠一眼,“可算能说话了?再给你卸了吧?”
陆恩熙摸摸还隐隐作痛的下巴,有点后怕的拿手护着,对男人抬抬头,“看来咱们都别想出去了。”
男人骨头碎裂,疼的靠着土壁呲牙,“你们踏马的是什么人?”
陆恩熙道,“牛大庆的债主,他欠我们钱。”
司薄年:“……”
男人半信半疑,“欠你们钱,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他已经死了,七八十的老娘还能替他还债?”
陆恩熙道,“所以我才下坑找钱,牛大庆生前有个保险柜……”她做出说漏嘴的模样,戛然而止。
男人被提起兴趣,“保险柜?什么保险柜?”
陆恩熙抓了抓刘海,不抓还好,这一抓,手上的泥跟水混在一起,头发打结了,“你不知道?那就有意思了,保险柜里东西不少啊。”
男人也不傻,不会信她片面之词,“牛大庆什么斤两我不知道吗?他就是我大哥的一条狗。”
大哥?果然有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