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结束,我会替你找最好的律师,争取减刑,绝对不让你在监狱待太久。”
段啸云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好,熙熙连后路都替舅舅想好了,舅舅很高兴。”
陆恩熙鼻子很酸很胀,眼泪只差一点就要出来,“舅舅,你可以骂我打我,是我不孝。”
“好孩子,舅舅没资格打你,要不是我做这些,你也不用为难,好了,过去吧,km的律师团等着你呢。”
陆恩熙别开头,在无人的视野死角还是流了好几滴眼泪。
她情愿被舅舅教训一顿,心里还能好受点,可舅舅那么通情达理,她更罪不可恕了。
——
下午五点,姚佩瑜又给儿子打了个电话,再次强调晚上的重要性,让他务必早点回去。
司薄年烦躁道,“公司有急事,走不开。”
“你今天的行程我问过秘书,晚上的活动取消了,你还能有什么事?我派司机去接你,人到楼下了,戴家的人马上到,你让客人等着?成何体统?”
司薄年道,“妈看他们是客人吗?”
姚佩瑜厉声道,“就算你不和戴羽彤结婚,我们也会给你安排别的女人,但绝不是陆恩熙,你愿意拖延,可以拖,大不了你爷爷一气之下病发,或者立下继承人把公司交出去,看你怎么办?你要落个不忠不孝的罪名吗?”
陆恩熙现在承受的,才是真的不忠不孝。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司薄年怒摔电话。
司机看他久久不下去,只好上来找,“少爷,老爷亲自下的命令,您看……”
老孙是司冠林身边的老人,服侍他三十年了,看着司薄年长大的,他看得出来少爷情绪多差。
上车后,司薄年电话不离手。
但是直到他最近别苑的大门,沿着鹅卵石小路走去正厅,电话都没响一声。
饭厅特意布置过,佣人准备了新鲜花束,备好了红酒,洋溢着淡淡的兴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