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
陆恩熙不了解唐贺,但敢这么对司薄年是说话的,屈指可数。
这种刻意挑刺的言行,似乎积攒着旧恨,并不是单单因为她。
难道唐家和司家有恩怨?
司薄年道,“唐少追到我这里,张嘴闭嘴说她是你的人,是觉得一个小小的律所就能顶天?陆律师有选择权,她不属于任何人。”
但凡这话换个时候说,陆恩熙肯定会感动,但想想看,昨晚上他可不是这个态度,强行带走她时,那股子山野强盗的野蛮行径,全都忘了?
果然,人都会双标。
唐贺似笑非笑,“不愧是司少,死的活的黑的白的,都是你的!行,这话稍微中听点,她是自由的,让她自己选。”
言罢,他看了下腕表,“现在距离七点还有时间,我们先说说律所的工作。”
不是让她选吗?
好,看她怎么选?
陆恩熙往司薄年那里扫一眼,还没说话,便听到男人大方道,“去忙你的,晚点联系。”
那种大度又信任的表现,很像丈夫送妻子出门。
不必她选,他支持她的任何决定。
就是这个意思。
可陆恩熙只觉得浑身难受,手臂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下楼,唐贺直奔停车场抢眼的黑色宾利。
唐贺打开副驾驶车门,摆手,“外面人多眼杂,你应该不希望被他们八卦,那就上去说吧。”
下班高峰期,人来人往,豪车无疑是重点观摩的对象,但比起来杵在光天化日之下接受众人的审视,车内的确隐秘得多。
陆恩熙叹气,上车,开门见山道,“唐副主任,有些话我不想重复,你也看得出我的态度,不管对你还是司少,我都不感兴趣,别浪费时间了。”
唐贺目不转睛,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去吻掉她嘴上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痕迹,“这么说,我和司薄年的起点差不多,机会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