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钉在头顶,一手毫无章法的撕扯。
裂帛声声,衣衫破碎。
床上已经卷起被褥,只剩下乳胶床垫,陆恩熙丝滑的后背不断摩擦,又疼又辣。
司薄年压住女人踢打的脚,很快就顶开她死死闭合的膝盖,熟悉的流程,全新的开始,在粘湿的汗水中,男人呼吸粗重。
悬而未决那一刻,低头看着她,“陆恩熙,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