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烤着整只羊,一个放着各类肉食和蔬菜。
另有飞镖罗盘,射箭的靶子、弓箭,桌游,不远处两棵树上牵了秋千床,露天的桌上,水果摆放整齐,几盏灯交错在白色桌布间,地上还有几盏效果灯。
头顶上若是在弄个彩灯带和鲜花拱门,完全可以举行草原婚礼。
怎么说呢,只能说有钱人真会玩儿。
贾宴清穿一身红色运动套装,墨镜掀上去盖在脑门,将头发也一并拢在脑后,露出脑门和两只风流眼,“霍,司少今天很帅啊!”
陆恩熙没顾上欣赏司薄年的造型,这么一看才发现,他一身纯黑色运动装,显得身形很挺拔有力量,上衣拉链到脖子,露出冷硬的下颌线,下面缩口,露出翘臀,两条腿看上去有一米五。
跟下午威风凛凛的西装判若两人,又各有千秋。
陆恩熙很快把视线转移到烤全羊上。
好看的皮囊最会骗人,她不能被蛊惑。
唯一恼火的是,她今天也好死不死穿了一身黑。
司薄年手在裤袋里,迈开腿,“搞这么大排场,想结婚?”
贾宴清从箱子里拎出一瓶红酒,“结啊,兄弟们都在,给我证个婚。”
十几万的红酒,他起开,往醒酒器里倒,那动作漫不经心的像倒五块钱的可乐。
司薄年捞起一把椅子,靠着椅背,“景川呢?”
“说是十来分钟,他那个破医院,动不动值夜班,也不怕杀死精子,往后儿子都生不出来。”
司薄年摸出烟盒,点燃,“别当他面挤兑,那是他理想。”
贾宴清倒好酒,坐在小凳子上烤肉,双腿大敞四开,若不是腕表太闪眼,跟路边摊小老板别无二致,“理想个鸟蛋,他那是心结,你说心结这玩意儿就没法子解开吗?多少年了都。”
司薄年道,“能解开的,就不叫心结。”
陆恩熙在旁边闲逛,他们的对话一句不少的全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