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熙心率还没恢复到正常值,她忘不掉司薄年审判官一样的眼神,她再次在他跟前丢人现眼,本就立不起来的人设,崩塌的越发厉害。
若是她能豁出去爱谁谁也就罢了,可她做不到。
王景川又喊,“老贾,往后你手底下那些女艺人,得照着熙姐的标准培养,气质身段儿歌喉……”
他们还在呜呜啦啦耍宝,陆恩熙拿起包,“我还有事,你们继续。”
歌已经唱了,她没那么强大的内心跟活阎王待在一起,相信贾宴清也不会再继续刁难乔菲。
司薄年虚抬手臂,眼底是幽深的湖,足以将沿途一切溺毙,“表演这么卖力,想讨好谁?”
陆恩熙脚步顿住,“这是我和贾宴清的事,与你无关。”
“和我无关盯着我瞧?眼不酸?”
她什么时候瞧他了?
“哦?大概是角度问题。”
司薄年轻轻的冷笑一声。
陆恩熙自尊心接连遭受挫败,心特别累,“你们不愧是狐朋狗友,志趣相投,以玩弄别人为乐。”
司薄年道,“陆律师高尚,不是被玩儿的挺享受?”
陆恩熙鼻子很酸很痛,为了避免再次落泪,她仰头笑笑,“真希望你们能永远高高在上,千万别掉下神坛,否则所有被你们踩过的人,都会奋起反击!”
司薄年道,“同样的话送给陆律师,想站住脚就努力点往上爬,记住速度要快,七老八十再报仇,没什么意思。”
“感谢司少提醒!”
“不谢。”
走出包厢,厚重的隔音大门挡在身后,陆恩熙长长出一口气。
手机响了。
“学长。”
“你在哪儿呢?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你找谁去了?被人刁难了没有?”
陆恩熙强打精神,“甭管见谁,办成事就行呗,你和大乔还好吗?”
张宇恒躲在洗手间,叫苦不迭,“乔菲是不是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