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宴清以前从未和陆恩熙正经八百谈过事,今日听她如此振振有词的辩解,不得不说,搞把司薄年给搞定的女人,有两下子。
既然如此,打开天窗明说了吧,“你那个什么朋友,我没兴趣管她梦不梦想,我就是看不顺你!”
陆恩熙板着脸,没多余表情,“我知道。”
“所以,你想保她平安,就得让我满意。”
陆恩熙多想把刀子扒出来,捅他脸上,可眼下她得顾全大局,“比如?”
贾宴清似乎颇费心思的想了想,指着右前方的小舞台,“景少说你挺会唱歌,唱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