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总有代价,我承担,不就是扣钱吗?说吧,多少?”
拿他五十万,没完没了的跟她算计,这笔钱赚的不舒心不痛快。
陆恩熙现在落魄,可她二十三岁前过得都是顶配人生,从小到大养成了精致又傲气的脾性,三岁看到大,她接受的是精英教育,学的是自尊自爱自强,从来没人教她怎么讨好谁,如今就算处处受制于人,却无法放下骨子里的骄傲。
司薄年讥诮,“父母远在美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等你回国捞钱给他们养老,这么有骨气,能当饭吃?五十万对陆大小姐不过一个包,但对陆律师是一家人一年的口粮,要尊严还是要饭碗,掂量掂量再说话。”
陆恩熙呼吸很沉很痛。
所有的骄傲都标着加码,需要高昂的代价。
司薄年撕开她笼在外面的保护伞,露出里面不堪一击的现实。
她多想取出五十万砸他脸上,但父母等着她照顾,家里的烂摊子要收拾,如今千斤重担在她一个人的肩膀上。
她不再是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了。
眉眼不自知的低垂下来,灼热的液体再次燃烧,从瞳孔痛到心尖儿。
陆恩熙咬着嘴唇,“抱歉。”
两个字就像往自己身上划刀子一般疼。
司薄年很烦躁,“自己捅的篓子跟我装什么无辜?没那个能力还想要以前的架子,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戴羽彤是谁,你是一点不知道?”
陆恩熙道,“帝华千金,你的准未婚妻,将来km的少夫人。”
司薄年语气一窒,“你跟她叫板有什么好处?出口气痛快三分钟?你多大了?做事不过脑子?”
陆恩熙承认自己冲动了,她实在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不蒸馒头争口气,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还不能有点尊严?她摆明了就是侮辱我。”
“对,什么都没有的人,谈什么尊严?尊严不是你说有就有,得看人给不给你!笑贫不笑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