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谈过一个女朋友,温柔小白花,在她面前不能大声说话,怕给人吓哭。
白裙子,小高跟,齐刘海,长头发,最喜欢的一个词就是“人家。”
人家想吃棉花糖,人家害怕一个人回家,人家不要嘛。
张梦瑶见过几次,次次掉鸡皮疙瘩。
可张宇恒鬼迷心窍地宠了她两年多,捧在手里当公主。
那时张宇恒低调含蓄,平时出门骑个山地车,有事开一开家里没人用的丰田凯美瑞,吃饭基本在食堂解决,偶尔下馆子,人均不超过两百。
他准备大学毕业后再跟女朋友说家里情况,到时候领证结婚。
没有金钱诱惑,干干净净和一个人好。
可大三下学期,白月光和他一同学搅合到了一起,两人睡了个把月才通知张宇恒。
分手那天白月光挺诚恳的,“我对不起你,但我没别的办法,我老家在农村,想在洛城立足就得找个有实力的男朋友,咱俩在一起我看不到未来,什么时候买得起房子?怎么养家?我弟以后结婚还得我帮衬,你能给我什么?”
张宇恒坐在他的凯美瑞驾驶座,人都是麻的,他盯着副驾驶上的小甜心,“你跟我在一起,不幸福,不开心?”
白月光泪眼婆娑,“谈恋爱和结婚是两码事,有情也不能饮水饱,阿杰对我也很好,他在洛城有房有车,能养我。”
说完这些,白月光推开车门,走向了对面的宝马x3。
张宇恒抽了两包烟,喝了一打啤酒,第二天开着卡宴去学校兜一圈,油门轰得震天响。
这一段黑历史,张宇恒只在一次喝醉酒时说过。
张梦瑶踢了踢他的小腿,“哥?还想着她呢?”
张宇恒郁闷地喝了一大口牛肉汤,“边儿去,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谁,哥谁都不想。”
陆恩熙拿公筷给他夹块牛腩,“谁还没失恋过?心脏都是在别人的伤害下变强的。”
张宇恒腻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