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在大力支持吗?不光有企业老板,还有政界领导。这些人给了她多大的信任,多大的扶持?她当时是签了合同,保证三年内盈利。可这两天……就这两天,在这么危难关头,她却要将这座商综的经营权转让出去,不计后果,连领导的电话都不接!”
宇博声音颤了下,他立刻调整了一下,咽口唾沫道。
“我知道她是铁了心要甩掉我们。可这么做,她从此将被商界拉入黑名单,信誉尽毁!在领导这层面,也永远不敢、不再去扶持她!这种连锁反应,会让她一辈子在商业上不可能有作为,这些,你替她想过吗?”
莱阳被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刚那镇定的神情,也在此刻出现松动。
宇博继续道:“你口口声声说爱她,这我相信。可你的爱,真要以牺牲她的前途为基础吗?中国商圈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基本和门阀制度无异,汇聚到顶端都是一帮人在操作。如果说,她因一己私欲非要得罪所有人,那……以前的商业娇女将会彻底沦为笑谈!”
宇博指着莱阳,情绪逐渐激动:“你忍心……看着她以后变成一个家庭主妇?硬要把她拽下神坛,成为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吗?她那么年轻,当你们的爱回归平淡后,她该做什么呢?去一个二三线城市摆小摊?去一家毫无前途的公司当销售?当秘书?被一个她现在瞧都瞧不上的小老板,劈头盖脸地骂?难不成还要陪着客户喝酒?给别的男人陪笑?莱阳!这就是你的爱?”
“……”
在宇博没说这话前,莱阳知道恬静难,知道她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可自己无法量化这些代价。
而现在,这些话就像十八种刑具一样,明晃晃的摆在面前。
它们要一块块割下自己心爱女人的肉,最终将所谓的“自由身”还给自己。
那种剜心的痛,让莱阳无法呼吸。
而那无比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