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走了……嗯,你要不信,不嫌害臊的话可以去问问她。”
这话像冲上岸的潮水,推出了湖里的贝类碎壳,卷走了岸边的烟蒂火花,莱阳刚才的那抹激动,也像被浇灭的烟头一样,呲的一声蔫了。
他没告诉魏姐袁晴已经走了,那晚的一切也无法取证了。
对话到这儿也就没什么可聊的,莱阳劝魏姐少喝点酒,那头呵呵一笑,说了句今朝有酒今朝醉,让莱阳也开心起来,难过了坐飞机来成都,她请喝酒。
……
电话刚挂,莱阳便看见李点打了好几个未接,拨过去后李点直奔主题,他说云麓也联系不上,俱乐部每个人都试了一遍,全被拉黑了。
莱阳本不打算抽烟了,可此时又皱眉点上一支,“嘶”了一声道。
“她不会干什么傻事吧,她走的时候还给二爸磕了几个头,我这会心里虚得很!”
李点那边也传来打火机声,十几秒后他长出口气:“不会,我觉得可能是袁阿姨刚走,她留叔叔一个人过年心有愧疚,所以才那么做。”
“你确定?”
“你应该比我确定的莱阳,别忘了她是袁声大,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人,我坚信她不会乱来,也许她会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忽然回来,嘻嘻哈哈地冲我们笑,一切就像没发生一样。”
莱阳脑子里甚至都有了这样的画面,可随后,他又深深地对李点感到佩服。
“哥们说真的……我是真服你,我以为你会发飙,甚至会难过到嚎啕大哭。可我没想到,你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地淡定。你要不改名吧,别叫李点了,叫李淡?说不定改了名以后霉运也没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苦笑,继而说道。
“你看不见我的样子,怎么知道我没流泪?我,我只是习惯了,只是太多次心酸、失望、绝望,习惯了。其实爱情毫无道理可言,感动不是爱,到头来只有自己感动自己。在我离开西安时我幻想她会挽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