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云麓的微信,她说自己送声大姐去了火车站,她已经走了,为什么会这样?
她一走剧场怎么办?婚礼怎么办?
大家……该怎么办?
盯着这条短信许久,莱阳实在不知该怎么回复。
看来袁声大也并没给云麓说太多,也许只是让她陪自己离开,但云麓那么聪明,她肯定能想通这一切。
之所以问自己,其实是希望自己通过万千理由去留住她。
可有些人一旦真决定要走,根本是留不住的。
莱阳曾经在脑海中幻想过袁声大离开上海的画面,想着也许她会一个人走,也许会和一位温文尔雅的男朋友一起回家。
但不管怎样,走的前一晚必定是不醉不休,而她也一定是在大家的拥抱中,潇洒的挥挥手,转身离去。
可现实却不是这样的。
她只是挑了个云淡风轻的平凡日子,拖着行李箱,打了辆车,甚至连告别的话都没说,就这么离开了奋斗了两年多城市。
……
莱阳拉开窗帘眺望出去,外边的街上依旧热闹,车流不息。
形形色色的路人都在为新的一天而忙碌着,风将路两旁的景观树吹的微微摇晃,卖早餐的小贩前聚集着人群,公交站旁穿着西装的男子焦急等待……
看上去都挺热闹的,可莱阳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
洗把脸,他给房东打电话说退房,让一会过来检查下屋子。
随后拿起袁声大昨晚留下房门钥匙,去楼下便利店买了几个大的编织袋,走去她屋子。
一推开门,那股淡淡的丁香味还未全部散去,房间里被收拾的整整齐齐,除了衣物和洗漱台上的化妆品之外,大部分东西都还在。
莱阳从客厅开始收整,沙发上的毛绒靠垫、抱枕等,都还残存着她的气息。
收整茶几抽屉时,莱阳发现了一管未开封的跌打膏。
上边的生产日期很新,而在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