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海市场。
跟他走的近的几家厂牌,目前都受他影响而导致票房不利,更何况自家的博笑俱乐部。
最近晚上的开放麦人数都起不了,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而最令莱阳头疼的,还有剧场的东家——云彬,以及和自己场地分成的恬静。
他想将场租还给她,可这笔钱自己从哪出?
另外,真的要和恬静彻底撇清关系吗?
这些悬而未决的问题萦绕在莱阳脑中,使他香烟一支支的抽着,间歇性的失神时,脑中又想起曾经和恬静的美好画面,以及她和宇博发生关系时的幻想片段……
莱阳感觉自己快疯了!
极度的压抑让他变的想逃避,想彻底逃离上海。
……
次日,莱阳赶黄昏时,坐飞机到达咸阳机场,再倒车一路颠簸的来到西安,站在自己小区门口。
点燃一支烟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朝家门口走去。
直到现在他都没想到一个好的理由,告诉爸妈自己为何回来。
但好的是,父母也一直都很体谅自己,许多事都不会刨根问底,所以他吁口气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家房门。
开门时,客厅沙发上除了自己父母,三姑和三伯父也在,另外,堂弟也带着去年新过门的媳妇坐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大家同时回头看来。
莱阳有点呆滞的站在门边,对视两秒后,堂弟很礼貌的打招呼。
“阳哥,好久不见啊。”
“哎呀,你怎么这么晚忽然回来了?”莱阳父亲也面色一喜。
三姑也笑着让莱阳快进来,同时堂弟媳妇也很客气的喊了声阳哥。
面对这局面,莱阳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跟大家分别打招呼,但同时也瞅见自己母亲的表情,有点复杂。
堂弟小自己两岁,刚毕业就考进了事业编,在西安二建铁路局工作,也算是妥妥的铁饭碗,五险一金,工作也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