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不长,但徐沫的性格也挺好的,跟莱阳比较聊的来。
“我是这样想的,至于人物的线条,还是让你这专业的来,但我可以在旁边提出想法,并且涂抹色彩,帮助这幅油画提升灵魂。”
莱阳还拿电影举例子,说自己就是导演,她就是摄影师兼灯光师、打版师、编剧等等……
说到底,电影拍完后,观众都只会记得,这是某某导演的作品。
“莱导,我发现你真能忽悠啊。”徐沫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
这三天,莱阳除了演出之外,其余时间都泡在这里。
而袁声大也破天荒的没打扰他,主要是她自己又找了份新兼.职。
但具体做什么,这小妮子还故意不给说。
在绘画的过程中,莱阳才知道徐沫家是深圳的。
提起深圳,莱阳话匣子又打开了。
“我发现深圳人有一种独特的幽默,这种幽默怎么说呢,既欠打,又很能化解危机。”
徐沫边作画,边狐疑的问莱阳何出此言?
“我刚上初中那会,叔叔在深圳结婚,我去呆了一阵子,住在一个城中村的老楼里,有天黄昏,隔壁一个小男孩用呲水枪喷我一脸,气的我正要打他,结果他爸来了。”
“我给他爸把情况说完,原以为他会教训他儿子,结果他爸呵呵一笑对我说,哎,别的先不说,你看我娃这呲水枪,呲的远不?”
扑哧~
徐沫没忍住笑了出来,白皙的手腕握着彩笔,轻轻笑颤着。
这幅画已经到收尾阶段了,只剩下最后一点涂染。
“这是段子吗?”她问。
“不是啊,真实发生的!”
“那你怎么回复的?”徐沫笑着绘画。
“我能怎么回复,我说远不远的先不说,你娃枪里灌的是开水。”
徐沫破防了,笑的唇红齿白,纤细的腰都弓了起来,娇颤的问然后呢。
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