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租,一次性要交半年的费用,你那部分的钱是给我了,但声大说今天转给我,这会还没见人呢。”
李点告诉莱阳,讲这话不是让他去找袁声大要钱。
而是提醒莱阳,袁声大已经身无分文了。
剧场一个月到袁声大手里的分红,不足四千块。
这里可是上海啊!
有的乞丐一个月都不止这些,而袁声大死活还不去兼.职。
“所以,你是不是得多关心关心你发小?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得露宿街头。”
莱阳喉结触动,眼神也逐渐黯淡下来。
一年前袁声大说要来上海,自己脑子一热就让来了。
还拍着胸脯说跟自己混,可现在剧场还是半死不活,也赚不了多少钱。
莱阳此时从内心开始纠结,是不是应该让她回去?
毕竟,她再过几年,就像那首民谣唱的一样,是个三十岁的女人了。
留在上海,对她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