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府界诸县,尚公与其他诸位,还是不要随便去了……”
“若是去,最好也不要与府界的官吏、地方上的士绅有什么牵扯!”
尚洙听着,点了点头:“在下明白了!”
刑恕嗯了一声,道:“当今天子圣明宽仁……”
“独有一点……”
“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便是吾,若是一朝恶了天子,怕也是难逃贬黜啊!”
对此,刑恕是很清醒的。
所以,他才特意点出来,告诉尚洙这个旧友——别惹事,惹出祸来,我也救不得你!
“至于薛家?”刑恕想了想,道:“就这样吧!”
“往后三年,薛占射也不会再出现在人前了……三年后,他都快六十了,就算再想快活,也快活不起来!”
“倒是太学……”刑恕笑了起来:“往后怕是会越来越热闹!”
尚洙听着,若有所思。
确实!
太学现在已经有一位前宰相之子、仁庙的驸马在接受圣人经义再熏陶、再教化了。
现在,又有一个前文宗的小舅子进去。
可见,这不会是结束,而是开始。、
搞不好,将来有现任宰执家的公子进去接受圣人经义再熏陶、再教化!
刑恕看着尚洙,自然知道尚洙在想什么?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
尚洙终究是在野的士人,朝廷里的事情,他不必知道太多。
知道的多了,甚至可能还是祸患呢!
说话间,刑恕家的司阍就来通报:“主公,都堂方才遣人送来了今日的人事除授名录……”
“嗯!”刑恕点头,从司阍手中,接过了都堂的邸报。
他只看了一眼,就坐了起来。
因为,邸报的末尾的一行文字,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