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这等于将府界胥吏,开除人籍!
也等于告诉所有人——对这种人‘可击鼓而攻之’。
只是看着这些文字,舒亶就感受到了腥风血雨。
而在头版外,汴京新报还在次版,用了不小篇幅,严厉批评了开封府有司的软弱、渎职。
就差没有指着鼻子骂,开封府上下都是废物了!
如此严厉的斥责文字,已经能说明很多东西了。
就是……
“渎职、软弱?”舒亶咀嚼着这些罪名。
“为何不是包庇甚至连同流合污都没有用上?”
他不太懂。
但舒亶知道,他应该写弹章了。
正打算与友人拜辞,他的学生却又递来一张小报。
“老师,今日还有汴京义报……”
舒亶接过来,惊讶道:“今日汴京义报也刊行了!?”
和每天都会刊印发行销售的汴京新报不同,汴京义报很少连刊,一般三五天,甚至可能七八天才会发行一次。
主打的就是清高,宁缺毋滥。
非得要有足够的好文章、好诗词,才肯刊印。
偏偏,士大夫们就好这个调调。
于是,所有在京的文臣,都会披一个马甲,给汴京义报投稿。
若自家文章、诗词刊印上去了,便得意洋洋,大肆宣扬。
若没有,就默不作声,假装没有这个事情。
像舒亶在京闲居期间,就用了懒堂居士、闲散山人等马甲给汴京义报投稿。
成绩不错,有四篇文章/诗词被刊载了上去。
还得到了不少人的点赞。
“恩!”那学生拜道:“老师,今日的汴京义报头版的文章标题,有些邪性……”
“恩?”舒亶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