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那边,因为英雄好汉们掀起的淘金热。
赵佶那混账上位后放着西夏不打,跑去灭吐蕃。
所以,现在的苏轼,还不是那个后来吃过了惠州的荔枝,也在崖州钓过鱼后,完全成熟起来的苏轼。
在他身边,是应邀来陪同他观看轨道的贾种民。
心中的震撼,却是难以言喻。
为君者,不要去做那些过犹不及的事情。
于是,发现了许多过去没有发现的各种矿脉。
只是,他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多少还是出卖了他。
但现在,苏轼却被以朝官身份,被越次召对了。
他的感情,让他恨不得立刻将青宜结鬼章,送到太庙他的父皇御容前,千刀万剐,以警后来。
贸然杀他,很容易兔死狐悲,影响将来对青唐地区的招抚、拉拢。
两人正说着话,远远的,一个穿着窄袖公袍的都堂吏员,就骑着马,奔了过来。
“让人去问问看,看其是否愿意协助朝廷招降其子结瓦龊,再做打算吧。”
对这些需要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才能开采的矿脉毫不关心。
人家都是很口语化的。
旁的不说,青唐吐蕃若灭亡。
直接建立一条连接矿山与山下冶炼场的轨道,或许就可以让矿石沿着轨道,抵达冶炼之地。
可贬官黄州后,他其实没吃什么苦。
而在他身边的贾种民,则明显有些吃错了。
有的是迷弟、二代,纷纷来拜见。
故孙子云:不知军之不可以进而谓之进,不知军之不可以退而谓之退,是谓縻军。
但太平车,速度慢,且载重能力不及轨道一半。
苏轼郑重的接过来,打开一看,标准的都堂省劄格式。
“敢问直龙图阁、朝奉郎、知登州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