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一般对应着山,绿旗对应着河流,红旗则代表着城市、寨堡。
等所有的一切完成,整个熙河路,及其对应的西贼吐蕃势力,已在眼前一览无余。
山川河流,道路城池,皆在眼前。
甚至,大宋军队的驻屯地也被标记在其上。
范纯仁只觉得脑子似乎被记忆击中。
后汉书中记载的光武帝故事,在他脑门里嗡嗡嗡的响着——虏尽在吾目中矣!
而眼前一切,与光武帝的传说,何其相似?
“学士……”官家的声音在耳畔出现。
“臣在!”范纯仁回过神来,看向小官家,躬身俯首。
“朕请学士来此,是想请学士,为朕介绍一下,熙河诸州寨堡……”
熙河路,自王韶开边以来,沿着兰州、会州一线,疯狂构筑堡垒,与西夏对峙。
这些堡垒,或建在险要之地,或卡在咽喉之所。
彼此又互为犄角,遥相呼应。
这使得整个兰州、会州,与西贼交界的边境地区,变成了一个刺猬。
党项人对此一筹莫展,只能跟着大宋的节奏,也在边境疯狂修建堡垒。
就像过去在陕西沿边诸路一样。
于是,宋夏边境,成为中古时代的筑垒区。
无论大宋还是西贼,想要啃下彼此的防区,都是千难万难。
颇有些现代大毛、二毛互啄的既视感。
只不过,大宋这边有钱,所以修建的寨堡,坚固高大,易守难攻。
而党项人穷一点,只能在关键位置修建坚固寨堡,其他寨堡要么太小,要么太脆,只能起到警戒作用。
但,宋夏双方疯狂的筑垒竞赛,导致黄河两岸的生态,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大量森林被砍伐,无数草地被破坏,加上党项人还在黄河边,大量的垦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