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啊!”
包武无比期待的说道:“俺听人说,这位小种衙内,在京城的时候,还教过官家武艺呢!”
若能攀上这样的贵人,那他这辈子就可以飞黄腾达了。
……
熙州州衙。
种建中看着自己面前,明显已经苍老了许多的游师雄,拱手拜道:“末将种建中奉经略相公将令,拜见知州。”
“种指挥免礼!”游师雄,看着这个昔年跟在恩师还有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师弟如今的模样无比欣慰。
但,这里是公开场合,他不便和种建中叙旧,直接接过种建中送来的公文,在上面签字画押,然后盖上熙州知州的印信,还给对方。
“军情如火,种指挥速速拿上这调令,前往军营调兵吧!”
在三天前,溪哥城的溪巴温,就点燃了代表紧急的狼烟。
然后,廓州也跟着告急。
显然,这是一次蓄意袭击。
不过,熙河路上下早有了准备。
因为,在过去的整整一年多时间中,熙河路上下,就一直在做着挑衅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大家胆子还比较小。
可越到后面,胆子就越大。
尤其是,当他们发现,他们在熙河路这里,兴风作浪,甚至骑脸西贼、吐蕃。
但汴京却无动于衷。
上个月,吐蕃和西贼使团入京告御状,他们还很担心。
结果,到头来,朝堂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西贼和吐蕃人,在汴京城告了个寂寞。
据说他们还被礼部、鸿胪寺的文臣给怼了——设使贵主修德行仁,轻徭薄赋,百姓安居乐业,岂会逃亡?
这就让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
但在同时,熙河路上下,也都清楚,西贼、吐蕃都不是良善之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