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宫里面的羞辱?
王安石笑了一声,道:“鹊娘,为父什么都没有做。”
“只是让吴家人知道,若不和离,那么,吴家人的仕途全部都会受影响。”
“这不,前些时日,吴安时改官的时候,被吏部侍郎王子韶,以‘资序未足,磨勘未够’为理由驳回……”
这是上个月月底的事情。
也是王子韶走马上任礼部侍郎后做的第一个事情——直接在合法程序上,卡主了吴家人的上升通道。
“另外,陆佃在上个月,在太学之中,将几个吴家族人从上斋之中予以除名。”
陆佃现在主持太学。
而太学的上斋,都是准进士。
一下子被陆佃,从上斋除名,等于那几个吴家族人,数年甚至十几年的努力,一朝尽丧。
王舒儿听着,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
“大人……这是您……”
王安石摇摇头:“老夫早已致仕,哪里还有这么大的面子?”
王子韶也好,陆佃也罢。
平日里,尊敬他几句,喊他一声‘王公’、‘介甫相公’,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官场上素来如此。
人去茶凉,人走政息。
真以为别人是他提拔的,就会听他的?
再说了,如今已是新君在朝,两宫听政。
哪里还有人肯给他这个老头子面子?
王舒儿问道:“那这是……何缘故?”
王安石道:“只能是少主看在老夫在先朝还有几分功劳的面子上,授意的别人……”
“啊!”王舒儿惊了。
“官家连这种事情也管?”
她根本不敢相信。
王安石道:“老夫起初也不信。”
是啊,一开始他也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