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罚铜在官场上,基本等于——自罚三杯,下不为例。
但,赵煦要借题发挥的话,他是占理的。
始作俑者,才只勒停。
朕身边的人,什么事都没有做,就要罚铜。
他发脾气才是正常的。
不发脾气别人可能还会在心里发毛。
而刘惟简今天来福宁殿,其实就是负着来安抚他的任务的。
所以,这位老内臣立刻说道:“大家,您有所不知,段继隆名曰勒停,实则是永不叙用。”
没有人再敢启用这个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的官。
就连他儿子段处约,很快也会被流放,这辈子都不可能回京。
老实说,要不是害怕引发朝争。
进而影响到现在的政局吕公著也好,韩绛也罢,才懒得管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呢!
但没有办法啊!
这个事情太危险了。
这朝堂上几个人经得起查?
扩大化下去,拔出萝卜带出泥,大家谁脸上都不好过。
更可能让一些大家不希望看的人,借机兴风作浪。
比如说,蒲宗孟、吕惠卿甚至是王安石、王安礼兄弟。
这些人若是抓到机会,回到朝堂。
大家伙就都别玩了。
等着撕逼吧!
这才是,吕公著和韩绛能够说服庆寿宫的原因。
王安石牌,比什么都好使。
“至于权知开封府,老奴在庆寿宫,听两宫慈圣说,今年大家升龙节自当推恩……加其馆阁为天章阁待制……”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红枣。
而且,借着天子圣节的机会,没有人能说什么闲话——大宋祖制,圣节、大典,都是普降甘霖,推恩天下的时机。
自然,率民更始,为民楷模的士大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