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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章子厚啊……”
“还是没有一点点改变啊!”
“依旧是那个当年在仙游潭,吓得苏子瞻再不敢与之并游的章子厚!”
李清臣感叹一声,无比惋惜:“如今看来,章子厚恐怕是难以回朝,更不要说拜相了!”
虽说,宫里面有消息,已经不让御史再弹劾了。
这个事情看似是过去了。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
平静的朝堂之下,士林物议,已是沸腾。
杀人可以!
但杀士人,万万不行。
何况是这样无差别的大规模屠戮?
这样的人若当了宰相,天下士大夫都会自危。
因为,章惇既然今天可以对交趾的士人大开杀戒,明天也可以对大宋的士人下刀子。
“章子厚既已靠不住,将来新法,恐怕就只能依靠吕吉甫和曾子宣来撑场面了!”
章惇本是新党最大的希望。
现在这个希望破灭了。
这让李清臣真的很无语,很失望。
“只能写封信,去请教一下介甫相公了。”李清臣呢喃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