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忙着。”
我对着宁贝勒一招手说了声“开张”,就自顾自的走上二楼。
王国豪看我进门,轻轻鼓掌道:“叶兄弟,这招有点意思。等以后给人用刑的时候,我也得试试。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有人敢来试你的铁皮桶,你怎么办?”
我笑道:“我还在铁皮桶上做了点手脚,没人能坚持过半炷香。”
王国豪点头道:“那就好!”
“看样子,我们剩下那四天算是稳了!”
王国豪仰过头去半躺在了椅子上:“叶兄弟,据我所知,这栋宝丰楼处处都透着邪气,你来了之后,就没仔细检查过么?”
“查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到了宝丰楼之后,就一直在房间里没出去,叶三奇和九王爷倒是把宝丰楼给翻了个遍,等他们走了之后,宝丰楼就像是被水给洗过一样,除了白诗画什么都找不到了。
王国豪见我不想多说什么,干脆也不多问,随便跟我聊了几句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以为自己这一番操作已经万无一失,在宝丰楼里守到了半夜便回了房间。没想到,我刚睡下一会儿,就觉得胸口上发闷,脑袋却变得异常清醒。
我明明知道自己没睁开眼睛,却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胸口上坐着一个人。
鬼压床!
鬼压床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只要不是怨鬼过来寻仇,很容易挣脱。
我正准备去念咒语的时候,却看见压在我身上的女鬼低下了头来,脸对脸的跟我贴在了一起。
“白诗画!”我惊声道:“你压我身上干什么?”
白诗画挪动了一下身子道:“我是怕,我第一个契约的术士,傻不拉几笨死在别人手里,才过来跟你说两句,你不想听就算了!”
“你等等!”我叫住了白诗画道:“你先挪个位置,咱们再说不行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