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周瑞。
然后周瑞干起了老本行。
从路边扣了一块砖,放倒了对方。
没打的太狠,只是确保了吕德泉手里没有武器,吕德泉也没有晕过去。
但周瑞是没法再带着这人了,吕德泉酒瘾发作太过危险了,放着不管也不合适。
恰好这时,一个骑着三轮夜摊车,带着锅碗瓢盆叮铃咣当的摊主,从桥洞下经过。
周瑞灵机一动,抬手将其拦了下来,500块钱包场,让摊主在这里就地摆摊。
这种移动夜摊,本就是哪里有生意停在哪里,有大主顾自然愿意,几分钟就在桥洞下立了个摊子。
而吕德泉,也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酒精,并且是两瓶500毫升的二锅头,然后终于安分了下来,笑的像是一个油腻的孩子。
周瑞虽然没有帮吕德泉戒酒的想法,但毕竟这位是吕旭波的爸爸,看着这家伙哐哐旋白酒,他是真怕给人喝死了。
好在吕德泉旋了一多瓶后,直接睡死了过去,安分的趴在桌子上,周瑞这才有时间去“鑫泰汽修”。
看着父亲狼狈的样子,吕旭波感觉到心里仿佛有一个泥潭在吞噬他。
这个曾经是家庭顶梁柱的男人,现在彻底被变成了一个人见人嫌的渣滓。
他试了好几次都叫不醒吕德泉,最后颓然的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周瑞没有打扰他,而是对摊主说道:“老板,烤点串!自己搭配着来!”
“好嘞!马上来!”
夜摊包场,别有一番滋味。
桥洞下,夜摊的黄灯泡照亮了一小片黑暗,烧烤的烟气在光线下渺渺升起。
夜摊老板忙碌着烤串,酗酒者趴着昏睡,两个少年面对面而坐,共同编织出了一副奇异的画面。
吕旭波压抑了许久,才苦涩的开口道:“你不该理我爸的,他耍酒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周瑞无奈道:“我一开始也不想,但当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