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时,一个穿着大褂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祁聿礼的表舅,祁宗政。
祁宗政和祁聿礼之间的关系,只能用萍水相逢来形容,这些年虽然时有见面,但不过就是点头之交,难得在私下的场合见面,两人的表情都很平淡。
祁宗政朝着祁聿礼点头,语气和善:“家主回来了?”
“让他走!”没等祁聿礼说话,祁连承突然吼道,打断了祁宗政本来要说出口的寒暄。
祁宗政也不介意,笑笑,用表情和祁聿礼道别。
他长相儒雅斯文,俨然风度翩翩的君子,一副好皮囊,能看得出年轻时候是多么惊艳人心的一张脸。
而祁聿礼不过眼神淡淡扫过,之后便举步离开。
祁连承都已经下了逐客令,要解决的事情依旧是一团乱麻,这次算是白来了,祁聿礼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还算是坦然的接受。
等到祁聿礼走了,祁宗政才叹了口气,去扶气得直不起腰的祁连承,他无奈的说:“您有什么话,不能和家主好好说吗?”
“是我不想和他好好说吗!是这小子现在根本就不愿意和我心平气和的说话!”祁连承说完,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平添苍白,“他心里对我有怨气,我说什么根本就不重要!”
祁宗政是少有的几个知道从前内情的人,看着祁连承这个模样,摇了摇头,“您您当年把事情做得这么极端,现在家主心中有怒气,也是在所难免。”
这话让祁连承的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他死死锁定着祁宗政的脸,带着怀疑的口吻:“当年的事情可没几个人知道?”
“伯父不会是怀疑我吧?”祁宗政苦笑,看着面露怀疑的祁连承,“我是祁家的人,何苦要帮着顾家说话?”
“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们有什么异心!”祁连承虽然老了,但是气势不输当年,还是压迫感很重:“祁宗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