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医院的厨房。”祁聿礼说:“岁岁想要喝,我肯定就要想办法去做。”
戚岁宁想,自己也许是太缺爱了,才会在这么简单一句话中,掉下了眼泪。
她说:“我可以不喝的,你怎么会煮粥啊?你都没有机会下厨.”
“不会可以学,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什么都会。”祁聿礼说的认真,不带着什么宠溺和讨好的意思,替她擦眼泪,认认真真的说:“岁岁可以什么都不会,没有关系,因为我什么都会学。”
戚岁宁承认,自己心动到不能更心动。
后来祁聿礼哄着她入睡,戚岁宁便也就笑着依他,只是脑海中有一瞬间,划过了周靳晏抱着自己躲开酒杯倾泻的场面。
于是她问:“祁聿礼,周靳晏怎么样了?他是为了我受伤的,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祁聿礼眸色微黯,在夜色中并不真切分明。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戚岁宁的背,嗓音淡淡的,缓缓道:“我知道,我不会亏待周家。”
戚岁宁点点头,道:“那你替我看看他,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伤势,我会出钱。”
戚岁宁其实已经放下了过去种种,也正是因为放下了,才能够这么从容不迫的提起。
祁聿礼都明白。
他太明白戚岁宁这个人,所以他说没关系的,要花什么钱,要请什么专家,周家的经济损失,我都会处理。
戚岁宁点点头,很认同地说对啊,你是我的未婚夫,你处理很合理。
祁聿礼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哄着她说:“乖,睡吧。”
两人就这么在医院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祁聿礼带着戚岁宁离开,被堵在停车场的记者们堵了个正着。
戚岁宁大病初愈,脸色还是苍白的。
祁聿礼皱着眉将她抱在怀中,看着一大批蜂拥而至的记者,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