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戚岁宁听完了,却是深信不疑,她一边摸着冠军的脑袋,一边说:“难怪你愿意帮我照顾煤球。”
“煤球平时都很乖,照顾他很省心。”祁聿礼顿了顿,眉眼间蕴了些笑意,很认真的语调:“之前冠军总是晚上不睡觉到处跑来跑去,煤球不一样,早睡早起,作息比我还规律。”
他很少说俏皮话,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让人很轻易的放松下来。
戚岁宁忍不住笑得更深切,看着祁聿礼,柔声道:“总之无论如何,这段时间谢谢你。”
“谢我什么?”祁聿礼眉眼平淡,看着她,似乎是轻叹了声,他说:“岁岁,不用和我说谢谢,无论是哪一件事,都不用。”
戚岁宁摸着冠军毛茸茸的小脑袋,小猫咪嗲声嗲气的蹭她的手背,一脸的萌态。
她心口软软的,平日里的字斟句酌都少了许多,坦然而温柔:“那以后,我就不说了。”
祁聿礼很喜欢从戚岁宁的口中听见‘以后’这个词,这似乎就印证着无穷无尽的年岁。
是的,他和戚岁宁,会有无穷无尽的年岁。
他们还有一辈子,可以挥霍携手。
后来的时间,晨光温热,洋洋洒洒的从落地窗照进来,两人说着话,还真有岁月静好之感。
直到管家走进来,道:“先生,您外祖父到了。”
戚岁宁抬头,一直摸着冠军脑袋的手顿住,不安的看着祁聿礼:“我们的事,要不要瞒着”
只是她还没说完,祁聿礼就语调温和从容的说:“昨天晚上,我已经告诉了外祖父,我们订婚了。”
“你和你的外祖父说,我们订婚了?”戚岁宁嗓子一噎,声音陡然变得心虚,“我和你假订婚,是为了躲避周家的婚事。”
“我知道。”祁聿礼坦然,桃花眼深邃逼人,里面都是平淡自持的情绪,他说:“岁岁,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