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
他扯着头发缓缓蹲下,不声不响,可是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透露着痛苦和煎熬的讯息。
他弯下腰,脸色涨的通红,似乎这一刻,醉酒的痛苦才终于后知后觉的被感知到。
他用力喘息,声音虚弱到不像话,“爸,别逼我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就当是我求求你了。”
周观鹤直到这一刻,才有不知所措的震惊。
‘求’。
这个字几乎从来没有出现在周靳晏的口中过。
周靳晏是骄傲到极致的人,也绝对不允许自己示弱。
可是现在,他竟然对自己用上求这个字。
周观鹤发现,戚岁宁这个小丫头在自己的儿子这里,影响力远远比自己预先猜测的更重。
他越发的庆幸这一切都已经被搅黄了,作为周家的家主,不该有这么一个能彻底影响他的决断和理智的人存在。
祁聿礼抢走了戚岁宁,真是帮他解决大患。
周观鹤怀着这样心情,如释重负的离开了周靳晏的房间。
而很长的时间里,周靳晏都维持着跪着的姿势,一动不动。
没有人在乎他究竟是失去了什么,就好像一切就该是他自作自受。
而他,从不知道什么叫放手
戚岁宁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才终于有心思打量这个自己将要生活很长一段时间的房子。
大概是祁聿礼的性格原因,房间的装潢偏中式,书香墨意,灰白主调。
戚岁宁推门走出去,发现走道也是同一种风格的装潢,只是放着花瓶和厚重的国画地毯,更多了浓郁的艺术气质。
正打量着,戚岁宁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煤球。
才几天的光景,小家伙又大了整整一圈,已经有点威风凛凛的样子了。
他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