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更何况,这是岁宁的母亲的遗物,也是戚家的产业...”
“市值的两倍。”
“周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戚崧不安道:“只是无论如何,这也是亡妻的遗物,无论如何,也没有出卖的道理。”
“十倍。”
这一次,戚崧愣了半晌,才压住差点就要上扬的唇角,忙不迭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割爱了,希望周先生能好好对待唯一基金,也能好好的照顾岁宁。”
周靳晏不说话,指尖漫不经心的点着沙发扶手,许久,动作缓缓顿住,他只是这么坐着,背影却透出一股孤注一掷般的味道。
等到戚岁宁回来,便看见周靳晏的私人律师揣着公文包,朝着门口走来。
戚岁宁看着律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滋生,她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手,走进去,果真便看见戚崧和周靳晏坐在餐桌上,各据一方的场面。
周靳晏听见脚步声,侧过脸看她,凤眼惑人,姿态带着餍足和散漫。
他唇色猩红,真像是勾人下地狱的鬼魅,一副能够轻易让女子赴汤蹈火的皮囊。
他看着自己,似笑非笑,他说:“岁宁,闹够了的话,现在轮到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