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外套上面,属于祁聿礼的气息,叫人安心的味道。
祁聿礼说:“可以示弱,可以落泪,可以委屈生气的特权,至少...在我这里可以。”
戚岁宁不是听不出他话语中的温柔小意。
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手捏紧了西装的衣摆,仰起脸,看着祁聿礼,问得那般直白:“祁先生对其他的女孩子也是这样的吗?”
祁聿礼愣了愣,大约是觉得她明明忐忑,但是故作镇定的样子太过可爱,于是眉目染上纵容,说:“真的想知道吗?”
戚岁宁沉默了片刻,说:“想。”
杭城的雨水总是带着泥土的气味,大约是融得太深,于是将很深很深的,也需要到下一个春日才会萌芽的植物复苏,柔嫩而生机徐徐的味道也翻涌上来。
戚岁宁走在戚家那条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往前走时低着头,一步一小心。
雨水打在伞面上,淅淅沥沥的细碎声音,而祁聿礼带着笑意的嗓音,也从身侧传来。
“我长得很吓人吗?岁岁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一直一直的喊她岁岁,戚岁宁一开始没有反驳,于是现在失了先机,没了反驳的机会。
煤球早早的被赵临抱到了门口,此时正眼巴巴的看着戚岁宁,朝着她摇尾巴。
而戚岁宁却难得没什么心思回应,她脑子乱乱的,好久,才对祁聿礼说不是,顿了顿,大概是觉得自己不够真诚,又说:“我没有害怕,祁先生长得很好看。”
真是过分可爱的直白,祁聿礼眼中的笑意柔蔼,几乎要溺出来。
两人一路走过去,也不说话。
祁聿礼只觉得遗憾,这条路为什么不能再长一些。
于是眼看着,就要走到头了。
两人在台阶上停下,戚岁宁还是低着头,耳廓有些泛红,她指了指大门,说:“已经到了,我现在要进去了。”
“等等,”祁聿礼将伞收好,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