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吗?”
纪二爷站在一边,他自然能看得出来,裴元浮对小七的态度,像是对平辈,虽然没有对白蔹那么恭敬,但也很谨慎。
吃完饭,回去时,裴元浮又自然地加上了姜管家的对话。
纪二爷拿出自己的手机,有些玄幻地,交换电话号码,并加上裴元浮的微信。
旁边,心腹见裴元浮跟小七都离开了。
这才惊讶地看向纪二爷,“二爷,裴先生怎么跟您一起吃饭?还有这位小七先生是谁?”
“小七,是姑老爷的孙子,至于裴先生,”纪二爷吐出一口气,“是姑老爷外孙女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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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纪二爷回来时,纪家大部分人也都回来了。
大奶奶坐在客厅里,旁边则是纪三爷,以及纪朗纪匀这几个人。
气氛挺沉默。
看到纪二爷,大奶奶抬头,询问他怎么这个点才回来。
纪二爷还在想白蔹这件事。
闻言,抬头,“我刚刚给婉心的外孙女带东西。”
纪婉心的外孙女?
纪三爷正拿着茶杯,抬头看纪二爷一眼,若有所指的道:“二哥,今天所长跟织造所的几个管事都在,只有你没来。”
纪二爷垂眸,没应声。
等纪朗他们要走的时候,大奶奶想起来一件事,问纪朗,“阿朗,婉心孙子学籍的事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说的是小七。
纪朗根本没将纪衡这一家人放在心上,早就忘了,不动声色地回:“安安说这几天悬康总部的管理人来西城了,我正在与人接洽这件事,学籍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办好的,尤其是休学好几年的人……”
悬康最近有多火,即便是潜心研究绣技的大奶奶也知道。
她因为常年坐在绣凳上,手跟腰都落下病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