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台阶上坐着的姜鹤看看白蔹,又看看出去的路晓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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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蔹抱着古筝带着姜鹤回去。
兰斯坐在纪衡身边跟他聊天,看到白蔹抱着的古筝,十分惊奇,“什沫?”
“古筝,”白蔹不急不缓地将古筝放回房间,又拿着银针出来,细细同兰斯解释,“是我们国家的一种乐器。”
兰斯没见过古筝,好奇地伸手拨了下琴弦。
“铮——”
声音如同孤鸿远去留下的清啼。
他又伸手,胡乱拨着,声音如群魔乱舞。
姜鹤默默捂住双耳,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兰斯看。
兰斯更起劲了,直到白蔹慢条斯理地将银针在他头上比划了一下,徐徐道:“你再动,我扎歪了,会偏瘫的。”
兰斯:“……”
他听懂了,默默回到外面的躺椅上,任由白蔹给他扎针。
白蔹给兰斯针灸完,才回到房间。
她把琴放在桌子上,想起来明东珩那件事,又拿出手机给明东珩发过去一段长句子——
【*&¥@#@……】
【冥坐握固,讲究呼吸吐纳,集中精神用腹部呼吸】
【……】
发完之后,她才伸手拨动琴弦。
姜鹤趴在她桌子边,盯着她的手指看,她只用左手拨弦,同时三根或四根弦一起。
或轻或重的声音,倒没连起来什么曲子,像是在随意拨动听听声音。
锋芒毕露。
姜鹤听得目瞪口呆。
白蔹看着他,轻笑一声:“你好像我家慢慢。”
说完又在旁边的本子上记下一个字。
本身就是自己经历的事,她感情充沛,但是要怎么去诠释这个曲